几年前的错误判断——从叙利亚化武袭击再谈中国和平转型




4月4日,叙利亚伊德利卜省汉谢洪镇遭受了化学武器的袭击,至今已造成大几十人的死亡。

谁发动了化武袭击

目前,英美法等国依然没有完全改变它们之前错误的战略和战术, 所以依然倾向于指责叙利亚“Du·Cai··者”巴沙尔·阿萨德。

究竟是叙利亚反·对·派还是政府军制造了这次化学武器袭击?现有的信息还不足以判断。我倾向于反对派制造了这次恐怖主义袭击。



叙利亚政府军在局面大好的情形下,没有必要制造一起简直是“政权自杀”的化武袭击。简而言之,叙利亚政府军没有动机——如果这次化武袭击不是一次军事行动的技术性失误的话。

只有被逼入墙角的的反对派,越来越沦落为恐怖主义者的反对派,才可能孤注一掷,嫁祸于人。

白左在中东酿成大错

西方国家错了,从2011年起,它们就错了。之前我有文提到,伊斯兰地区,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在完成宗教向世俗化的转型之前,皿煮制度对于它们来说只能是灾难。皿煮对那个地区来太超前了,过于高大尚。

我的这个判断基于一个简单的逻辑,如果按人口数来投票决定实施什么样的制度,这片地区毫无例外的会滑向伊斯兰教法制度。除非美国等西方国家愿意付出巨大的成本在当地驻军搞强制现代化,就像之前它在日本、韩国、以及目前在伊拉克所做的那样。

如果西方国家不愿意花费这巨大的成本,那么他们就必须克制自己输出皿煮的冲动。转而扶持当年凯末尔那样的军事强人。这片地区需要的是类似当年世俗化的凯末尔式军事Du·Cai,需要的是军事Du·Cai下的强制现代化。

总的来说,或者西方自己在那片地区搞“强制现代化,或者扶持一个军事强人来搞“强制现代化,只有这一步完成了,皿煮才有可能成为那片地区的福音,而非成为无休止的战乱、恐怖的催化剂。

目前中东的混乱,很大程度上是2011年来西方国家制造的,他们错误的支持了不该支持的一方,它们用金钱和武器资助了自己最大的敌人——各种恐怖分子和准恐怖分子。西方想当然的认为自己能够控制局势,能够利用打扮成“皿煮人士”的恐怖分子对付另一个敌人——对西方心存警惕的Du·Cai·者。这几年愈演愈烈的欧洲难民问题,恐怖主义问题,某种程度上说,是西方白左种下的恶果。

奥巴马在离任之际,公开反思说自己的利比亚政策错了。川普在接手之后,也已经公开声称自己会在中东问题上发生战略转向。竞选中一路走来的川普,从来没有公开表示过自己对于皿煮的强烈偏好,反而,他经常以商人的实用主义来批评“皿煮”派的政治正确。我相信,川普的实用主义对中东的和平是重大的利好。

2011年在中东北非地区爆发了“阿拉伯之Chun”,当时我同其他对那片地区的民情几乎一无所知的皿煮人士一样,为之激动。现在我感到羞愧。羞愧的是我过于无知,没有坚持实用主义而被哪些漂亮的价值观大词给蒙了。

预期和预测

或许,能够为我的无知辩护的是,未来本质上是不确定性的。在当时,谁能预测现在会变成这样呢?难道就一定不可能在短暂的骚乱后建立稳定、有效的皿煮制度吗?

不确定性并不能为无知辩护。各种政治学经济学理论都会或明或暗的对未来做出预测,无论是学者、Z·F机关、或者一般民众,都希望在不确定性的世界寻找确定性,都以对未来的预期而选择现在的行动。人们没有生活在完全混沌做“布朗运动”的完全随机的世界里,这个世界存在秩序。这个事实本身说明,社会发展存在一定的“规律”。

反过来说,如果世界完全随机运动,那么,所有的思考研究都是不必要的,所有的努力都是不必要的,甚至意识都是不必要的,因为既然我们完全无法把握未来,无论如何努力都依然面临一个完全无序的结果,我们就没有必要去思考未来。

既然社会有“发展规律”,那么,就存在好的和坏的理论预测,就有大概率和小概率的差别。一个好的理论应该是一个能够给出社会发展方向的概率分布的理论,是一个至少能够做出有意义的短期(5-10年)预测的理论。

和平转型的路径

即使我们认为皿煮是一个好的目标,我们也要估量在实现这个目标的道路上所花费的代价。“不惜一切代价实现……”这种句型的陈述没有正义性。

我们做个假定。假定目前的叙利亚已经建立起了良好运作的皿煮制度,但是这个代价花的值吗?5年内,一个2千万人口的国家,近1千万背井离乡流离失所,400万人成为难民,20多万人死于战火。任何一个民本主义者、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,都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必要的代价。

事实上,20世纪以来,只要某个鼓吹“暴力推翻”的集团受到足够多的支持——这种支持无论是来自西方皿煮阵营的,还是来自东方的XX主义阵营的,类似叙利亚的悲剧就一再重复上演。中国人对此有深刻的教训。

所以,从实用主义的角度,我支持和平转型,打好市场经济基础的渐进转型。无论对中东还是中国,我都是这个态度。

从世界历史的角度看,中国和平转型的条件更为充分。

1.苏·东XX主义大体是和平的。除了南斯拉夫外,其他苏东地区大体上没有发生激烈的暴力冲突。被某些人津津乐道的罗马尼亚总统被杀事件,其实只是转型过程中规模非常有限的一个小插曲。

2.血缘和文化上同祖同根的东亚韩台军·事·Zheng·Quan的转型也相当和平,基本上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军事冲突。

3.中国的市场经济体系已经基本建立,统一市场已经建立,民营企业遍布全国。我尤其看重的一点是,全国性规模的大企业正在蓬勃发展。这些企业是转型过程中最重要的和平力量。因为它们一定不会支持战乱。

这三点其实都有相关性,那就是全国性的资本力量——无论是国有资本还是民营企业,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稳定力量。

中国和平转型最大的不确定性是边疆民族聚集区。如果继续发展市场经济,东部资本力量继续深入、覆盖到边疆地区,哪些地区的稳定性也会继续加强,更有利于未来的和平转型。

上述观点,其实驳斥了两个错误观点:反对皿煮转型的人认为,中国若皿煮转型,一定会大乱,生灵涂炭;而支持“暴力推翻”的人认为,即使大乱也是值得的,所以应该想尽办法实现大乱。后一个观点直接导出了一个推论:我们应该搞垮中国经济。因为现在垬的合法性主要建立在经济绩效上,经济崩溃了,皿煮的曙光就自然来临。

考察上述两个错误的来源,容易发现它们的源头来自两批非常自私的,鼠目寸光的人。前一种人是既得利益者,想要维持目前的不公平竞争的态势,尽可能的多捞好处。后一种人其实也是隐形的既得利益者,他们表达越激进,越能够迷惑一些傻白,从傻白那里获取资助。

前一种观点的危害已经不大了,因为没有多少人相信他们了。但后一种观点如果蔓延开来,对未来和平转型将具有比较大的杀伤力。其实只要不过于无知,很容易看出后一个观点荒谬之处。长期来看,究竟是经济发展越好,越有利于皿煮转型,还是经济崩溃越有利于皿煮转型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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